沈珩皱眉别开脸,脚步下意识往后一退。

现在从江知禺口中听到这种话,他心里并没什么情感波动,只觉得可笑又可悲。

笑的是自己从前的天真愚蠢,悲的是无论他的态度如何认真,江知禺到现在仍然不咸不淡的觉得他所说所做的一切只是在耍小性子。

我想要什么你都答应吗?

沈珩定定的看着与自己近在咫尺的人,眸色水亮,他的语调很平淡,平淡到让江知禺潜意识里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他并没有往深了想。

沈珩这话的意思分明就是松口了,所以他的语气也不自觉的柔和起来。

是啊。江知禺伸手攀上他的腰,沈珩这回没有反抗,就站在那里任他紧密的搂着。

江知禺心中愉快,掌心的动作轻柔,在沈珩腰间轻轻抚摸着。

他轻轻侧过脸,用温缓缱绻的语调低声呢喃:沈珩,跟我回家,我们像以前那样,我不让你辞职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几天里他没睡过一个安生觉,身边少了个人,不论是屋子还是那张大床都是空荡荡的,一回到家连点儿人气都没有。

刚开始那两天,对于沈珩主动离开他这件事所产生的怒火逐渐平息下来后,他也慢慢冷静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