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某个破孩子还不领情。
徐桢晚上含着一口老血推开缠上来的软嫩柔滑的小身子,竭力平复翻涌的情绪:衍衍,不是说好了这次月考要考到校前一百才能做一次吗?
小孩数学好,算了一遍,大眼睛一亮:哥哥,前一百做一次那前五十就两次前二十五就三次前十...
我要是考第一是不是...
看着小孩比小灯泡还亮的眼睛,徐桢心里一慌,赶紧打住:不是。
小孩恹恹的从哥哥身上下来,默默的把自己缩成一团睡了。
虽然在孟杨那极力维护哥哥的名誉,但这几天哥哥的行为还是让小孩心里也有了些许疑惑,难道..难道哥哥也有了某些中年男人的难言之隐?
可是..可是哥哥才二十四岁啊就有中年危机了吗?
小孩也没有别的特别好的朋友,反复纠结几天后,趁着哥哥加班不在家还是拨通了孟杨的电话。
小孩打电话的时候孟杨正跟英语卷子较劲,磕磕巴巴的念着中国人听不懂外国人更懵的单词,听小孩东拉西扯的说了半天,终于不耐烦了,把笔一摔:你到底什么事?没事我挂了啊,烦着呢!
小孩本就犹豫说还是不说呢,被这么一威胁,心里发慌,脱口问道:你说不太行的话要吃什么补来着?
孟杨眯了眯眼,那边小孩已经慌忙补救了:我..我是帮一个朋友问的,你..你别误会啊!
小孟杨一个没忍住噗的一声笑出来。
小孩脸色铁青要不是见不到人,早就扑过去掐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