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桢凑过去亲吻小孩的嘴唇:当然!
徐桢和陆衍的年过的甜蜜又浪漫,可市六院的三楼,一声女人尖叫打破了除夕的喜庆。
范一尘已经麻木了,他神情呆滞的起身把被妈妈打碎的饭菜收进垃圾桶里。
一个看起来五十来岁的女人披散着头发,眼珠血红,神经不太正常的样子,怀里抱着一个铁皮的文件夹子,在地上走来走去,嘴里喃喃嘀咕着: 我的,我的,谁也不能抢走我的东西。
范一尘疲惫的过来拉女人哄她:妈,你放心吧,现在没人要抢你的东西了。
女人宝贝似的的护着怀里的铁皮夹子,像是没听见一样,范一尘见他妈没反应,以为他妈听进去了,伸手去拿她怀里的夹子。
谁知道女人突然就发狂了,慌忙的把夹子藏在衣服里,抓起柜子上的小台灯照着范一尘就砸了过去,范一尘躲避不及,额头上被砸了个血洞,鲜红的血液顺着额头涌了出来,鲜红的血液好像是刺激到了女人,她呆呆的看了一会儿,突然抱着头尖叫起来...
很快的门外有值班的护士过来,半强迫的把女人送到了床上,熟练地帮她打了一针安神,没一会儿女人就昏睡了过去。
等把女人都安顿好了,四十多岁的护士看一头一脸血的范一尘,疼惜的叹了口气,递给他一块干净的纱布:跟我过来吧,我看看伤口深不深,需不需要缝合一下?
范一尘随意的擦了一下伤口:不用了,谢姐,伤口不深,我随便洗一下就行,谢谢您!
护士也没强求他,留下一瓶消毒药水和一卷纱布,叹息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