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谢老师啊,啧,我从前就觉得他作风有问题……你们记得给我打个码啊!”谢舟的学生表情兴奋,“他是个同志!搞的还是自己的学生!多变态啊!”
——“原来还是师生恋啊!噫,这种人也配做老师?”
——“之前谢舟还在学校开同性恋科普讲座,那时候我就觉得他有问题了,看吧果然是心理变态吧!”
——“那个和他搞到一起的学生是谁?有人扒出来了吗?他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研究生院的院草安宁,他肯定是被谢舟那个变态胁迫的!安宁以前性格多好啊,和校花郎才女貌!自从和谢舟搞到一起后我就没在学校见他笑过,冷冰冰的像个冰块。”
——“啧,被这种杀人狂魔盯上真可怜……”
在越发激昂的背景音乐中,一张张或惋惜、或指责、或愤怒、或奚落的脸密密麻麻连成一张密不透风巨网,他们眼神或厌恶或飞扬,各自说着各自的话,嘈杂又聒噪。
下一秒,背景音骤停,网中心,形容憔悴的谢舟垂下头,喃声道:“你们要因为我的爱给我定罪吗?它是无辜的……”
巨网收紧,打在谢舟身上的光亮一缕缕消失,最后一片黑暗只剩下一道刺目白光,是审讯室里的台灯。
在谢舟迟钝眨眼后,那道白光变成了穿着白衬衣的安宁……他在哭。
泪水沿着安宁苍白脸颊‘啪嗒’滚落,在无边黑暗里烫出三个扭曲大字——《无辜者》
手机屏幕里的画面停在那几个热泪烫出来的电影名上,预告片结束。
安频第一个反应过来,‘啪啪啪’鼓掌还觉得不过瘾,又‘咣当咣当’拍起桌子,一个人整出了一支鼓乐队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