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夕言虽然好像在看着剧本,但是这不影响他把注意力分到曲笛那边,曲笛看起来很担心他的样子,他还以为他会过来安慰两句,但是舒逸不知道走过去说了什么,曲笛居然跟着他在那边坐下来了,两个人聊得还挺开心的样子。
他抓着自己的剧本,把气都撒在那上面,几乎都要把它扯开了,这时一双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温故。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
唐夕言收敛情绪,低下头不大愿意交谈的样子:“没什么。”
“我刚刚看了你和舒逸的戏,你是不是在烦这个?”
其实并不是,他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脸部表情,他浑身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想要掐死舒逸,只要看到舒逸他就想给他来一下断子绝孙脚。
温故以为他在嘴硬,于是拉了一张小木凳坐到了他的身边,似乎想要好好地指导一下这个颇有天赋的后辈,但是这其中肯定有他自己的私心。
平时他们除了对戏,根本没有相处的机会,往往导演一喊“cut”,前一秒还含情脉脉的唐夕言就会收起情绪离开,他觉得自己在唐夕言心里可能还没有剧组的午饭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