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是不一样的。”别人或许不知道唐夕言在说些什么,但是唐朝白不可能不知道,他是说,曲笛和当年那个Beta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呢?不过都是为权为钱爬上床的货色。
唐朝白离开了,唐夕言看着桌上的残羹冷炙和那几个透明的打包盒,忽然伸手将它们都掀翻在地,这分明是侮辱。
唐夕言买了一点吃的回到家里,曲笛似乎还在房内,他敲了敲门,并没有人应,他动了动门把手发现门没有锁,他说了声“我进来了”就推门而入了。
屋里的空调呼呼地吹着暖风,已经入春了,但曲笛好像还是很怕冷,他裹着被子开着暖气在床上休息,不知他是不是梦到了什么,就连睡着了都是眉头紧锁,放在被子上的手依旧攥住被子不放。
他看起来紧张又害怕。
唐夕言把手上的粥放到了桌上,小心翼翼地拉了一张椅子坐到了床边。
他端详着面前的人,小小的脸躲在被子里面,他的皮肤苍白地近乎透明,能浅浅地看见下面细细的毛细血管,嘴唇有些干。
唐夕言虽然好像天天看着都挺开心的,但是他心里压力也很大,外界的舆论,唐朝白的步步紧逼,还有……曲笛总是下意识的躲闪,他似乎哪边都没有得着好处。
没办法,谁叫自己心甘情愿呢,他低下头,嘴唇轻轻地碰了碰曲笛的额头,他将手覆在曲笛的手上,轻声说道:“别怕,我在。”
不知是不是这句话起到了作用,曲笛渐渐松开了自己的手,连眉头都松泛了不少。
隔天,唐夕言和棠艺解约的消息就不胫而走,纷纷登上了各大娱乐板块和营销号,并且纷纷将矛头指向了那个涉嫌抄袭的编剧。
当天下午,唐夕言最大的个站站姐发出消息,说如果唐夕言还是一意孤行和曲笛混在一块的话,她会就此脱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