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曲笛却跟了上来。
“你回车里休息吧,这边我看着就行了。”
“我只是听听,不会打扰到你们的。”他坐不住,一想到唐夕言到现在都没有踪影,他就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跟他一起过来。
他曾经在那个小小的树林里面呆了一夜,他知道那种看不到出口的绝望,知道那种又冷又饿的无力感,况且现在唐夕言的情况比他危险多了,他不可能坐以待毙。
即使只是在一边听听最新进展他也能安心一点。
唐朝白看他坚持,便示意那人说。
“是这样的,有一个小队在……在一个瀑布旁边找到了一只手表,另一支队伍在别的地方看到了些许血迹。”
血迹……曲笛忽然一阵眩晕,他是受伤了吗?
“人呢?人找到了了吗?他受伤了肯定走不远的!”曲笛比唐朝白这个兄弟还要激动,抓着那人的衣服不肯放,似乎非要从他嘴里得出自己想要的答案才肯罢休。
“你冷静一点。”唐朝白把他拉过来,对那人说道:“不好意见,还要继续麻烦你了。”
那人狐疑地看了曲笛一眼,心里疑惑这也是家属吗?他有些于心不忍,安慰了一句:“别担心,没有消息也算是最好的消息了。”
“对……”曲笛对自己说道:“那手表可能不是他的,还有……血迹……山里那么多动物,说不定就是它们的,他又不傻……肯定躲起来了,他怕我骂他……”
嘴里这样说着,可他却还是渐渐红了双眼,他慌忙抹去自己的眼泪,哭什么呢?唐夕言肯定还好好的。
唐朝白看他这个样子,心情复杂。
“能不能再多找点人上去?”唐朝白问道。
他看起来很冷静,但没人比他更急,他恨不得立刻找人把这座山翻过来,但是不能,他必须要保持理智,唐夕言还等着他。
“其实他应该跑不远的,现在的人手已经足够了,如果他只是躲着了,找到他只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