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安静了点,好像和一般孕夫没什么不一样。
这期间他没再问过唐夕言,一次都没有。
唐朝白来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有时候还会在病房里呆上一段时间,他其实情绪也不高,但还是会和曲笛搭话,但曲笛不太愿意回应,渐渐的他也不说了,只是在病房里陪着他。
两周之后,唐朝白来接他出院,准备回Y市,那天的阳光很好,还柔柔地吹着风,带来阵阵花香,不知是哪里的花开了。
他出了医院大门,忽然站住,抬头看向远处的阳光,太刺眼了,他抬头挡了挡,唐朝白也不催他,只是在一旁看着。
那只瘦削白皙的手渐渐放下,覆在了他的双眼上,唐朝白迎着日光,看见有泪顺着他的脸颊滴落。
他们回了Y市,唐朝白提出让他搬到自己家里去住,他找专人照顾他,曲笛拒绝了,他坚持要回到自己的那间小小的出租屋里面。
一向专横霸道的唐朝白却默许了他,亲自把他送了回去。
“我就不请你进来了,里面尘多。”
“嗯。”
门关上了,唐朝白还站在原地,木制的老旧大门隔音效果很差,压抑沉闷的哭声传了出来,唐朝白也红了眼睛,转身靠在门上。
陪陪他吧,而且……他也想要一个人陪陪自己。
唐夕言你可真是个混蛋啊。
不知不觉回来快一个月了,回来没多久,曲笛的妊娠反应就出现了,他频繁地吐,吃什么都没有胃口。
“今天是莲藕汤,阿姨说今天的莲藕很粉,你多吃一点。”
唐朝白虽然没强制他到自己家里去住,但每天都会过来,带着家里请的阿姨做的饭,四菜一汤,营养都是充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