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没人嫉妒,没人争吵,他们都只想要怀里的人能够醒过来。
四人守到了半夜,怀里的人总算是回暖了,可没等他们高兴多久,曲笛便痛苦地捂着肚子醒了过来,似乎要掐进自己的肚子一般。
他痛呼着喘气,刚刚才暖起来的身体冒着冷汗,牙关紧咬,另一只手无助地拉着舒逸的手。
“曲笛!!”唐夕言最先红了眼。
舒逸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一时间不知所措,他现在除了干着急什么都做不了。
时越汐恶狠狠地踹了一脚旁边的石壁,稀稀落落掉下不少小石子。
“啊!疼!”犹如动物的哀鸣。
唐朝白心痛欲裂,狠狠地抹去眼角看不见的泪,抖着手把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薄衬衫也脱下来盖上去。
他现在只能保持镇定,不能所有人都失了理智:“小笛……你醒醒……告诉我们哪里疼。”
剧烈的疼痛似乎有所缓解,曲笛艰难地睁开眼,修长的睫毛上挂上了泪,他有气无力地道:“肚子……呃……”
他眨了眨眼,一滴泪顺着滚落没入发鬓,他努力说清楚自己的情况,但还是不自觉哭了起来:“孩子……我的孩子……”
这种情况他太熟悉了,唐遇出生那天,就是这样的剧痛,强烈的下坠感似乎要将他的心脏撕碎。
四人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舒逸呼吸渐中,忽然明白了什么。
舒逸怔怔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