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字句仿佛戳到了秦澍的心病,他脸色瞬间铁青正要发作,穆柯倒先炸了,指着秦澍大声嚷道:“你谁啊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我什么样我自己知道!不用你费心形容,我跟谁上床都问心无愧!再说了你自己不喜欢难道也不让别人出手?你这人德行太坏了!”
秦澍气得一手扶着头,觉得周身气血都在往上涌,他指着穆柯反问:“你他妈有什么资格说我不喜欢?!你知道老子喜不喜欢?!艹!!”
两人被激得都如野马上身,眼看又要横冲直撞地打起来,童瞳吼道:“好了!”
他拉住穆柯:“你先下去等我,十分钟就好。”
穆柯梗着脖子鸡血上扬不肯走,童瞳眼神带冰,狠狠瞪着他,两秒过后穆柯软了声线,冲童瞳说:“这人要再敢那啥,你叫一声我马上上来。”
童瞳一言难尽地点点头,穆柯带着气焰余威先下了楼。
只剩两个人的房间内,气氛一寸寸地凝固,却又带着难以言喻的暗流涌动,像一段感情到了尾声,彼此心知肚明,但心却仍旧不受控地仍然为此灼烧,带着最后的挣扎。
童瞳看着秦澍,十几年了,这张脸稍微有个表情,童瞳就知道秦澍心里在想什么,其实他何必去问,要问秦澍的所有问题,他都知道答案。
但他还是开了口:“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
秦澍抬头,却不出声,疲惫的眼神盯着童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