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的眉头紧皱,他沉默半晌:“都是我的错,你本来过得好好的。”
“不,不是。”童瞳脱口而出,他想解释什么,可一切都太苍白了。
这一夜童瞳抱着边城,边城的手轻轻搭在他的手上,却什么都没做。
次日清早,童瞳睁开眼的时候边城又已经不在了,最近他总是这样,天蒙蒙亮就出门,半夜才回家,有时候一身酒气,笑得很少。
童瞳仔细看了合同,他可能等不到6月的毕业典礼就要去公司正式报到,再随船出发去南非,想到要跟边城暂时分开,他心里生出许多不舍。
于是他开始用自己的方式记录这段时光,只要边城在旁边,便会拿着手机一直拍,吃饭拍走路拍讲话拍,镜头对着边城忽远忽近的,童瞳看到画面里的边城对他说:“你好烦啊,自从你拿着个手机不停拍以后都不跟我讲话了。”
“哪有,不是都在正常聊天。”
边城挡住脸:“不习惯,做作。”
“喂,我可是要靠这张英俊的脸在船上挺过八个月的,这么小气都不给看?”
边城放下手,脸色变得难看:“说多少次了,不许去,我帮你毁约。”
“要赔很多钱的!你知道我一年多少钱吗, 要双倍赔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