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小汤圆啊。”冷超忍不住笑。
“嗯,他爸爸姓汤,孩子小名就叫汤圆了。”杜骊说,脸上带着笑。
冷超的表情僵硬了一瞬间,很快恢复如常。
吃饭的时候何叔跟大家一块,招牌烧鹅和炭烧猪手,提前煲了一下午的靓汤,刚从地里摘起来的各种蔬菜,加自己酿的米酒,摆在桌上又好看又好吃。
毕业以来头一回大家聚在一起,都有些感慨,苏雷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眼神迷离地说了句:“要是山山也在就好了,还跟以前一样,就好了。”
气氛微妙地凝滞住,说这话的人仍旧无知无觉,自顾自地说:“我是从一开始就知道跟她没可能,但是你们啊,你们都是明明可以在一起的,怎么就都分开了呢?啊?为什么?你们告诉我,为什么要分开?”
童瞳在餐桌下握紧了手指,他不敢看边城,却很想知道边城此刻是什么反应。
没有人说话。
何叔跟边城一起把醉了的苏雷扶走,拖到客厅沙发上,何叔转身去厨房:“你们等等,我有独家解酒秘方,煮好了喝一杯就行,你们每人一杯。”
童瞳跟冷超杜骊还在餐厅发呆,他听到杜骊说:“没有为什么,天时,地利,人和,少一样就没法在一起,强求不来,只能随缘。”
说完她看着冷超,冷超也看着她,半晌说:“那时候我们在一起,不是强求,是我又作又瞎,看不清你,也看不清自己。”
杜骊怔了怔,跟着笑了笑:“可是现在也很好。”
过了会,冷超低声说:“我明白了。”
边城叫了代驾,苏雷坐在副驾,他跟童瞳在后座,司机先送了苏雷到家,跟着送童瞳。
喝过酒后,又被车里的暖气一烘,童瞳的脸粉扑扑的,白里透红,边城看着他,觉得自己的眼神都粘在了他的脸上,强硬让自己转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