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吧。”萧杵泽想,应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
心中突如其来没有来由的恐慌感,占据在林让心尖。
不会吧,大概也许应该可能真的没有那么凑巧的事情。
“你说的,我都记得。”沉默半响后,萧杵泽无奈的长叹一口气。
林让放下碗,以上位者的姿态坐在椅子上:“那你说说呗,你的看法。”
并不是他一定想要知道自己说出过什么话,只是他真的忘记了。
“一定要让我说吗...”萧杵泽眼睛暗下来,不再看他,只是一味的盯着脚尖,“你说,只出身体不处感情。就这样。”
在听到萧杵泽的话后,林让的心沉到了最底,他是脑子有病才能说出这种话吧?
“哦,那你觉得呢。”林让垂下眼眸,语气淡淡的,仿佛这只是一件太无关紧要的事情,还用不着他上心。
萧杵泽笑了笑说:“就依你,都行。”
“好。”
次日清晨,萧杵泽还是如往常一般,早起、做早饭和叫林让起床。
与往常别无异样,似乎昨晚也如多个夜晚一般风平浪静,别无其他风波。
但只有林让心里明白,这只是隐匿于风平浪静上的表象。
心情浑浑噩噩的,即使这样林让脸上的表情也完美的无懈可击。
在外面,他不喜欢外露自身的情绪。
从小到大一直如此。
“嘿,”小梅敲了敲门,走进来语气带着乐,“昨天怎么样,过得不错吧。”
林让颔首:“嗯,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