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过的,他本该叫做母亲的艳丽女人带着她另一个丈夫和另一个比他大3岁的儿子,坐在本该属于他们一家三口的沙发上,用不屑又带着怜悯的语气说的。
那时他多大来着?反正是小小的一只,整个身子都攀在爸爸的手臂上,惊恐地看着那个女人。
看着那个女人美丽的脸上露出无奈的不屑的又带着高高在上的怜悯的笑。
她说,陆熔,不过是玩玩而已,你怎么还当真了呢?还结婚?我有丈夫孩子的,再结婚就是重婚罪的。
你怎么玩不起呢?陆熔。
“怎么不进去?”温和的声音和肩膀上搭上来的手都让陆星河一个激灵,从黑暗的回忆中醒了过来。
他的目光落在陈宇觞关心的脸上,聚不起来焦,他扬了扬手中一点猩红的烟,笑着对陈宇觞说道:“喝多了,抽根烟醒醒酒,哥你先进去吧。”
陈宇觞点了点头,没看出来陆星河平静笑容下的异样,走了进去。
陆星河靠在椅背上,疲惫地闭上眼。
他在心中默默地问自己,陆星河,你玩的起吗?
陈宇觞进屋的时候,觉得气氛安静的有些怪异。他坐下来,倒了杯水,笑道:“这是怎么了?螃蟹夹舌头了?一个个都不说话。”
“咳。”端木银先从沉默中缓过来,掩饰道:“没事儿,刚刚辰儿讲了个冷笑话,一点也不好笑。是吧,辰儿?”
突然接锅的宋皓辰赶忙点头,“对对,在国外还挺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