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被这样对待的委屈,在看到一半身子挡在陆星河身前的舒禹航达到了顶峰,转变成了熊熊妒火。

他沉着脸,蓝灰的眸子死死瞪着舒禹航,“陆叔叔,他为什么会在家里?!”

陆星河被端木金质问的语气问的一怔,觉得好笑又可气,看端木金的冷漠眼神,就像是再看与自己没什么关系的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一样。

“第一,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陆叔叔这样暧昧亲昵的称呼没必要存在了。”

“第二,这是我家,和你没关系,谁在我家也不需要经过你的允许。”

“端木金,你明白了吗?”

“!”楼上的原溪准看着端木金遽然变得难看的脸色,开始无声地海豹鼓掌。

“……”端木金尖锐的虎牙扎进了下唇内侧的肉中,他想反驳陆星河的话,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可他就是委屈,凭什么不能再叫陆叔叔了?凭什么被护着的人从他变成了舒禹航。

从来没受过这么大委屈的端木金把这一切都怪在了舒禹航身上,他目光阴鸷地瞪着舒禹航,恶狠狠地又委屈巴巴地吐出两个字。

“明白。”

“明白就好。”陆星河意外端木金的好说话,这个念头过后又在心中自嘲地笑了笑,怕纠缠不清的应该是端木金而不是自己吧。

毕竟,只有自己一直把这段端木金定义的游戏关系,当做是恋人关系吧。

“看看有没有什么忘记了?没有的话,你就走吧。”陆星河冷漠地下逐客令。

端木金低头看了箱子,突然觉得喜欢的颜色现在看起来尤为碍眼,最碍眼的怕是箱子里装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