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叔叔,我总觉得你没有以前疼我了。”端木金幽幽地叹了口气,看着前面的车动了动,赶忙跟了上去,没走出200米,又停住了。

“说起来,为什么是我们带着这崽子出来看灯?他爹他妈呢?”端木金疑惑转头看向陆星河。

还没等陆星河回答,身后的一一立刻抢答道:“我就要跟着星星叔叔一起看灯,我还要给星星叔叔买小兔子灯!”

“这小兔崽子到底是给谁生的?!”端木金气地火大,又从后视镜看着二哈吐着舌头毛乎乎的狗脸,又问道:“狗子为什么也要带出来?”

“带二哈出来散散步,不是说十五走百病嘛。”陆星河回身温柔地摸了摸二哈的头,二哈把大脑袋供着素白的手心里蹭了又蹭。

二哈今年已经十岁了,在狗中已经是高领了。陆星河对二哈照顾地越发细致了,前几天刚带着去做了次全身检查,确定二哈没有什么病才放下些心。

又堵了四十分钟,端木金新搞到手的黑色悍马才慢吞吞地到了老街。

端木金下了车,被冷风一吹,胸口憋着的那口气才散了些。

陆星河把一一从宝宝椅上抱下来,蹲下身给一一带好了老虎小帽子,又把配套的小围巾仔仔细细地系好,“阿金,去把二哈牵下来。”

“好嘞!”端木金麻溜地绕到另一边,把二哈牵了下来,拴好牵引绳。

二哈原地甩了甩了毛,又是威风凛凛的一只雪橇犬。

一一一看二哈也下车了,小跑到端木金的身边,蹦着去够端木金的手,“伯伯把绳子给我,我要牵我要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