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被叫了副教授的钟副教授脸一下子就青了。

他狠狠地瞪着陆星河,一边嘴角勾着笑,恶意而作呕的目光轻佻地盯着陆星河的脸,白色衬衫领口上露出的朱砂痣,和裹着藏蓝色风衣黑色休闲裤的身体上描摹。

“看你这话说的,你之所以能到今天的这个地步,还不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吗?纸怎么可能包住火呢?你说对不对啊,陆星河。比起你,我有什么不敢说的?”

“对,纸包不住火。你真的以为用那些手段把我弄走了,教授就能落到你的头上了吗?”陆星河目光怜悯地看着钟副教授。

钟副教授想起以往的失败,脸黑的像锅底一样,咬牙切齿地说道:“不是我的还能是你的吗?你这不是已经收拾东西滚蛋了吗?我就不信了,你那些脏事传开了,哪家学校敢要你?你那些小情儿还可能再跟着你,养着你吗?”

陆星河只是冷静地看着钟副教授像条失控的疯狗一样咆哮,那眼神看的钟副教授极为不舒服,怎么都感觉陆星河是在怜悯他。

凭什么怜悯他?

他看着陆星河身上没有logo,但从裁剪上就能看出价值不菲的风衣,和手腕上露出的一点表盘,就一个边他就知道那是Jaeger的超薄顶级月相。

凭什么?凭什么陆星河年纪轻轻就能开豪车带名表和他争教授的职称?难道就是因为他有一张好脸?那些人就愿意养着他供着他?!

“要不这样吧,我给你出一条路吧。你这张脸这么招人喜欢,不行就去做鸭吧,说不定还能混出个梅市头牌鸭王,作为老同事,我一定会去照顾你的生意的。”钟副教授故意压低了声音,还算儒雅的声线变得油腻粗鄙。

“哎。”陆星河叹了口气,挪开了目光。他被钟副教授夸张的表情刺激的眼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