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叫他哥!”端木金瞪了郦雪佳一眼,为了这个称呼他和郦雪佳别扭了好几天了,郦雪佳就是不改,气得他还想抽她一个耳光。

郦雪佳往后一靠,整个人窝进端木银宽阔的怀抱里,懒洋洋地翻了个白眼,“我就叫,你管得着嘛你。别废话,陆哥人呢?你是不是又惹陆哥生气了?”

被戳到痛脚的端木金脸一黑,气鼓鼓地坐到位置上看窗外,理都不理郦雪佳。他刚刚走的时候就去叫陆星河一起,结果陆星河说还有些东西没收拾好,让他先上飞机。

端木金看着立在门边的箱子,委屈地看陆星。结果陆星河连个眼梢都懒得给端木金一个,端木金只能乖乖地拎着陆星河箱子先上了飞机。

“抱歉,我来晚了。”没用几个人多等两分钟,穿着黑色高领衫,胸口别了个月牙儿胸针的陆星河就上了飞机。

“没事没事,我们也才到。”郦雪佳乐呵呵地对陆星河摆手,看着陆星河的高领衫,惊讶地问道:“陆哥你怎么穿这么多?梅市好像也有零上十六七度了吧。”

陆星河脸上闪过尴尬,手下意识地捂住了朱砂痣。之后想起来领子很高将那些牙印子套娃全部遮住,又讪讪地放下手,道:“是,是吗?我怕冷,不比你们年轻人。”

话说完,隐晦地瞪了端木金一眼。端木金自知理亏,讨好地冲着陆星河笑。

“陆哥也不老啊。”郦雪佳察觉出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奇怪,说完这句话后乖乖地闭上嘴靠在端木银肩头装睡。

机舱中又恢复了安静,端木金倒是几次想和陆星河搭话。但陆星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又怕惹陆星河不高兴,乖乖地窝在陆星河对面坐好。

陆星河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昨晚没怎么睡,只凌晨的时候睡了两三个小时,醒了之后又被对面的小崽子气精神了。这回好了,安静的坏境将瞌睡虫全部引了出来。

陆星河摘下眼镜,闭着眼靠在沙发背上。不出几分钟,就陷入了睡眠中。

端木金见陆星河睡着了,站起来去要了个毛毯。回来后轻手轻脚地坐在陆星河身边,小心地把陆星河裹起来,又将人扶进自己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