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理由,他就是这样相信着。

陈宇觞帮着陆星河把二哈的小行李箱搬上了车,又扛着瘫成狗饼消极抵抗的二哈上了车。

陆星河刚系好安全带,前面的空隙就探过一只大狗头。陈宇觞喘着气,幽幽地说道:“我就怕轿子装不下这货,开了揽胜传世加长来,这么一看。”

陈宇觞从后视镜睨了眼几乎占据了整个后座的二哈,闭了闭眼,心痛道:“车还是小了。”

“宇哥打算换辆更大的?”陆星河难得有了点心情开玩笑,粽子手将二哈往后面推了推。

“不!”陈宇觞严词拒绝,“为了条狗换车?哼哼,它不配。”

陆星河没忍住,轻笑出声。后面的二哈听出来陈宇觞的轻蔑,气地冲着陈宇觞的后脑勺就“汪汪汪”一顿吼。

从陆星河这个侧面来看,那狗嘴大的几乎都能将陈宇觞的脑袋装进去了,还挺刺激的。

“星星啊,按理来说这是你的狗儿子,我不能打也不能骂的。”陈宇觞按了按耳朵,叹了口气,道:“可是你家这玩意是不是也太气人了些?”

“平时跟着我很乖的,可能是特别细化宇哥吧。”陆星河也惊讶,平时在家还算乖巧的二哈,怎么一遇到陈宇觞就跟变了条狗一样。

他悄悄看了眼陈宇觞,心中猜测,是宇哥能激发出哈士奇的天性吗?

陈宇觞先把二哈送回了家,直接将兴奋的哈士奇扔在院子里破坏花花草草玩。

之后又拉着陆星河到了医院,陈宇觞和端木银关系非常好,于情于理他都要来医院看端木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