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说完又小心翼翼地坐了回去,乖巧地看着陆星河,问道:“你信我吗?”

陆星河消化了下刚刚听到的话,反而安心了几分。他推了推眼镜,好笑地看着紧张的卫时洲,不点头也不摇头,“我原来是教历史的大学教授,也下过地。下地其实也有些规矩和忌讳的,因此我不是唯物主义者。”

“……”卫时洲红眸放空,将这弯弯绕绕的话消化明白,龇着口过于白和锋利的牙,笑道:“哈哈,果然星星们都博学多才啊。”

梅市端木老宅

端木银熄了火,转头看蜷缩在副驾上的一团人。叹了口气,拍了拍那团,道:“哥,你好点了吗?”

“一点都不好。”团子发出沙哑的哭音,紧接着是吸鼻子的声音,“他不要我了,他走了。”

端木银觉得头疼的慌,晚七点,他正要离开办公室,宇哥打电话,说端木金的布加迪还停他公司楼下,让去接。

端木银拎着西装外套赶到陈氏楼下的时候,就看到那辆全球仅五辆的银白巨兽蛰伏在黑暗中。

他一顿不顾三七二十一地拍窗户,才把窝在驾驶位哭得昏天黑地的端木金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一路上端木银就听端木金语无伦次地念叨,什么陆星河是“爹宝男”,什么未来岳父不喜欢他,什么陆星河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