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金眼眸一亮,用力地点头,“我信!我也是最爱星星的!我会一直在星星身边,陪着星星去很多很多地方,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陆星河将下巴靠在端木金的肩上,感觉到衬衫领口被扒开,温热的唇不停地亲吻着他颈边的朱砂痣。

脖颈是他的弱点,弄得他腰都软了,但他没有阻止而是轻轻拍扶着端木金的背。

他没想过找借口来将明信片糊弄过去,当时的他确实是那样想的,也许没有后来的意外,他也会真的那么重。

没有经历生死,没有遇到卫时洲,他真的觉得孤独终老并不可怕。他的爷爷,甚至他的爸爸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嘛。

可是,当他真的遇到些常人一辈子都可能遇不到的事情时,他才发现他高估了自己。

陆星河把头埋进端木金的肩上,卸了力气放任自己整个窝进端木金温暖宽广的怀抱,呼吸间都是柠檬和雪松的冷香混合出的味道。

他唇边勾着抹笑,还好,他回到了端木金的身边。

更庆幸的事是,卫时洲也找到了他的星星哥哥。

在陆星河梅市的家,书房的抽屉中锁着两张来自云市的照片。

一张是大合照,几个容貌顶尖的男女对着镜头比土气的剪刀手,中间的卫时洲笑得像个傻子,他单手拢着一个穿着穿着绿色夹克白发金眸的美少年。

那少年没有看镜头,而是侧头看着卫时洲,璀璨的金眸中是与青涩外表不相符的历经岁月的沧桑和淡然。

另一张照片是张cos照,卫时洲带着蓝色的假发和半张红色的夸张面具,穿了套怪异的红色西装,带着黑色手套的手里抓了个滑板,木着脸看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