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切都消失在了紧贴在一起的唇齿间,天边飘过缕浮云,遮挡住了本就不够圆的月。

第二日日上三竿,陈君麟才睡醒。他翻了个身想要爬起来,结果腰间的酸疼逼得他又仰躺了回去。

他按了按老腰,歪着头苦笑,“这老东西真是疯了,我这可怜的老腰差点让他弄断了。”

陈君麟又翻了个身,半张脸埋进枕头里,脸上的苦笑不自觉地变了味,多着些腻人的甜。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和陆熔从被那家子姐妹耍的可怜难兄难弟,成了这样亲密的关系。

是恋人吗?

陈君麟自己先否认了,他们之间没有谁追谁,一切仿佛都是水到渠成。

他们是从一个轻吻开始的,那是他们之间第一个吻,发生在几年前的阴雨天的傍晚。

也是在巴黎,他们两个因公出差,好巧不巧的住到了一个酒店,更巧的是总统套房就剩了一间。

两个人还都不想折腾,都没有多做商量就默契地选择就住到了一间套房中。

其实说是住在一起,但也是住在不同的房间。

那时候他们两个都很忙,几乎天天都碰不上面。是一场突然的大雨把他们堵在了酒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