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抖了抖腿,再踮踮脚,衡量了一下膝盖的疼痛感。
“能走。”沈言故说。
说完他发现他和江赋的手还牵着。
沈言故下意识就想把手抽出来,但江赋似乎抓得有点紧。
他低头看,见江赋的手包着他的手,因为用了力,骨节分明。
似乎有那么一瞬间,沈言故的心跳突然加快,仿佛有股不知名的电流打在他的手心上。
沈言故顺着江赋的手臂往上看,直到和江赋视线撞上,江赋才把手松开。
沈言故觉得气氛有点怪怪的,也觉得这会儿应该要说点什么。
于是他想了想,有的没的地说了句:“你手比我的大。”
江赋:“嗯。”
和大部队离开篮球场,沈言故被人嘴一句腿有没有事,搞得跟什么似的,让他特别不好意思。
“主要还是江赋,太紧张了,突然丢掉球就跑,然后我们才看到你从地上爬起来。”陈军说。
沈言故听后转头看江赋,问:“是吗?”
江赋:“我不知道。”
陈军:“江赋不知道我们知道,加上好多人都往你那看,筱筱也往你那跑,我以为你怎么了,吓我一跳。”
沈言故:“哈哈,见笑了。”
这群打球的到了食堂后占了一整条桌子,加上有好些个都穿了球衣,搞得像是什么组织出来放饭。
沈言故和江赋仍旧挨着坐,现在他们的关系大家都已经明了,不用刻意安排,组织自然都会把他们放在一起。
沈言故和江赋晚上都吃面食,点的也是同一家,然后和往常一样,沈言故把不喜欢吃的小蔬菜挑到江赋的碗里。
“你干脆叫老板别放这些东西不就得了。”对面坐着的陈军看不下去吐槽:“什么都往江赋那丢。”
沈言故:“关你什么事?”
洋洋也怼陈军:“你懂什么?”
陈军笑:“是是,我不懂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