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他好像发现可以做其他事。
而他的江赋,此刻大手掌正放在他的后腰处。
即使大冬天的穿这么厚的衣服,江赋依然能感受到沈言故的细腰。
江赋修长的手指,一下放松,一下用力,沈阳故宽松的毛衣在他手掌下起了许多褶皱。
沈言故特别好抱,不管怎么抱,江赋都很喜欢。
那么大一只沈言故,此刻在他怀里软得不像样。
更别说,江赋还往下亲了。
几乎是这么多次以来,江赋第一次这么亲沈言故非唇的其他地方。
沈言故的神经一下子就警惕了。
江赋贴着他的下颚线一路滑到了耳朵边,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沈言故整个人都在发麻,呼吸也变得重了。
很痒,想躲又不想躲。
沈言故情不自禁地把大拇指勾地更用力一点,还不够地把江赋的衣服拉起来。
事情变得渐渐不对劲了起来,一个呼吸的当口,江赋问他:“今天能不能迟点回去?”
他又说:“多陪我一会儿。”
他声音很沉,他还在这种时候说,让人完全没办法拒绝。
这个问题江赋昨天就问过了,但沈言故没有说。
沈言故早就在上周和妈妈申请留在蓝市了,借口说过几天有同学生日,等生日结束了他自己回去。
他没有告诉江赋是想给江赋一个惊喜,江赋的认知里,沈言故是一放假就会回老家的,这要是让他知道还能留下来五天,他肯定很开心。
所以沈言故一直放着,他想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再告诉江赋。
这会儿江赋正埋在他的颈窝里,沈言故已经被亲到不行了,要是没有坐在桌子上,他肯定已经瘫倒在地了。
江赋怎么这么会亲啊。
大概是见沈言故没有及时回答,江赋又继续了。
手也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