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我徐哥想加入还不简单么?”周继宇笑着给徐兰庭倒满了酒,“喝几杯的事儿。”
徐兰庭看着杯子里近五十度的龙舌兰,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仰头喝了个干净。
“哟,难得徐大少怎么爽快。”周继宇笑着又给人满上,“啧啧啧,这洋酒可是个好东西,我刚来那几年可没少喝,那滋味儿,永生难忘啊。”
徐兰庭没有废话,举杯又喝了个干净。
第三杯下肚,徐兰庭喉间已经被烈酒烧得发疼。
但他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仰头又喝了第四杯。
场子上的人都看傻,这样的喝法,不得把人喝死?
周继宇好歹停了手,他不过想出出气,徐兰庭也心知肚明,给足了他面子。
“说吧。”周继宇这才坐直了些,手也从身边女人的腰上撒开了,“啥事儿。”
“宾夕法尼亚,我投钱,以你的名义,开新分店。”徐兰庭一字一句,酒精几乎将他的神志抽空,可他眼底却风平浪静。
“宾夕法尼亚。”周继宇摸摸下巴,考虑了一会儿,否决,“那块儿就一高等大学,有这钱,投在哈佛更划算。”
周继宇摸出支烟,递给徐兰庭,“徐哥,你可从不做亏本买卖,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会不懂。”
徐兰庭婉拒了递过来的烟,“抱歉,最近在戒。”
他实在头晕,顺势靠在了沙发上,微微眯着眼,“就当帮我个忙。”
“什么…”周继宇觉得荒唐,有生之年竟能从徐兰庭嘴里听到这种话,“徐兰庭你他妈疯了吧。”
徐兰庭抬手抵住额头,皱眉,“钱我全出,你只管——”
话未说完,徐兰庭抬手狠狠按住了胃,烈酒几乎将他的胃灼伤,强烈的疼痛叫他说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