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蒋明卓却多说了一句,“不过,你这次回去要小心徐氏。”
“嗯?”陈竹这几年对徐兰庭的了解,都止步于电视里匆匆播过的新闻。
他会驻足在电视机前,报亭前,透过上面的只言片语猜测徐兰庭的遭遇。
短暂的停留后,陈竹选择继续行路。
他做不到全然不在意,但也止步于匆匆一瞥的关注。
几年前的那个少年,已经不会将自己局限在风月中。
从前的少年抱着破碎的心,飞蛾扑火般朝徐兰庭奔赴;如今的陈竹,奔赴的是星辰大海、远方的波澜万里。
“听说,徐兰庭那个大伯仍死咬着不肯放手,这场诉讼案也拖了好几年。”蒋明卓说。
陈竹:“徐兰庭虽然没有进监狱,但他的行动受限,他…”
那个男人答应过他,要放手消失,大约也不会再来纠缠。
蒋明卓:“不是徐兰庭,是徐永连。”男人顿了顿,还是打算将国内的情形跟陈竹说清楚。
“你们贵州那边这几年在脱贫的情况,我想你是知道的。今年,上头下了文件要全面铺盖信号站,修建铁路。”
这些陈竹都知道,可蒋明卓的语气却有些沉,陈竹隐隐觉得不对劲。
“但是这几天,我听到了一些风声——徐永连带着他手底下的人,打算在那片搞房地产。只要那边贫困县的帽子一摘,就准备动手。”
“什么?”陈竹顿时生出一股无名火。
建设生产还没有起来,这帮吸血鬼就要打炒房的主意,真他妈…
蒋明卓揉了揉眉心,“现在徐家内部斗得厉害,趁机钻空的人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