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盛看人也这个样子。

时引心生烦躁,挡开薛盛的手:“能不能别学他了,做自己不好吗。”

薛盛一愣。

时引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薛盛担心他,跟在他身后。

两人在房间门口站住脚,时引把房卡按在门把上,听得“嘀”的一声响,他在门口站了一会,转过身,对薛盛说:“对不起。”

薛盛脾气很好:“没关系。”

时引眼睛忽然发酸,后背靠在了门上。

薛盛跟喻惟江长得像,但是性格完全不像,薛盛是暖的,喻惟江是冷的。薛盛比喻惟江年轻很多,眼里有稚气,没有喻惟江那样一双、深情又淡漠的眼睛。

“你要紧吗?”薛盛担心地问道。

时引摇摇头。

电梯“叮”的开门声不远不近地响了起来,薛盛抬头看了一眼,看到喻惟江走出电梯,正往这边走来,手里拿了一束小小的淡黄色的花束。

喻惟江走近了,时引才缓慢地抬起了头,他周身蒙上了浓重的酒气,喻惟江微微皱了皱眉。

“他喝了挺多的。”薛盛说,“不知道怎么了。”

喻惟江嗯了一声,对他说:“你先回去休息吧。”

薛盛走了,时引有气无力地倚靠在门上,垂着脑袋。他的脖子和脸蛋都很红,鬓角的头发散乱地别在耳后。

喻惟江抚了抚他耳边的头发。

时引偏头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