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买花的,说不定喻惟江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并且可能嫌他俗。

时引低头看着玫瑰花出神,脚下射来一片光,闪了两下。他抬起头,看到马路边停了一辆Taycan电动跑车,车里的人摘下了口罩,露出了英俊的脸。

时引捧着玫瑰快步走过去,走到半程又鬼鬼祟祟地把玫瑰藏在身后。他上了后座,把玫瑰往腿下面塞。

喻惟江戴上口罩,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说:“坐前面来。”

时引“哦”了一声,看了眼手里的玫瑰,磨蹭了一会,正想把玫瑰放在后座,喻惟江忽然说:“我都看到了,你藏什么。”

时引不好意思地捏了捏手指。

“不是给我的?”喻惟江又问,他在时引面前,经常自我意识过剩。

时引坐到副驾驶座,把那束包扎得小巧又很精美的红玫瑰递给他,“是给你的。”

喻惟江握住花柄,手握在时引的手上,手指扣进他的指缝间,看着他的眼睛,说:“谢谢。”

喻惟江的手有点冷,但是时引的手很热,被喻惟江握着,不降温反升温,越来越烫了。

“这里人很多。”时引不自然地把手缩了回去,他抬眼望见后视镜上挂了一个小玩偶,同样也是钩针编织的,一只黑色的小狗,看样子是只德牧。

喻惟江将车驶离了校门口,随口问时引:“要吃什么。”

时引说都可以。

喻惟江又问“想去哪里”。

时引说可以去听音乐会,他出门之前已经多方位了解过最适合与喻惟江去的地方。

“你喜欢听这个?”

时引不太确定道:“你不喜欢吗……”毕竟喻惟江的钢琴弹得那么好。

“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