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泽倒是从来没有在意过这方面,他轻轻道:“谢谢医生,我不是疤痕体,应该不会。”
医生继续手里的工作,用镊子在缝线打结处轻轻提起,使埋在皮内的缝线拉出针眼外用剪刀剪断,这举动或多或少有些撕痛,导致李慕泽自然皱起眉头。
“放轻松。”女医生点了点他的眉毛。
李慕泽依言放松,渐渐闭上眼睛。陷入黑暗以后,思绪也跟着飘远了,他静静回忆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近日有些疑惑困扰着他。
那天去公司的路上,黑衣人杀手是有机会对他下手的,为什么临门一脚突然收手了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时,他觉得整件事情太复杂了,牵扯的人也许不止表面见过的人。
不论雇凶杀人的是不是褚家人,接下来他们都不会善罢甘休。
他霎时觉得眉心钝痛不已,当他睁眼的时候,女医生已经用镊子轻轻拉出缝线,全部拆完后用碘伏重新消毒,覆盖无菌纱布,利用胶布固定。
女医生退后几步,摘掉手套,轻轻说句:“两天后可以碰水,以免伤口感染。”
李慕泽开始穿外套:“谢谢医生。”
走出医院,他站在路边等车,迫不及待地摸出手机打给褚源,接通以后直接问:“我刚从医院出来,大约要二十分钟,事情办的怎么样?”
“李先生,”褚源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来,带着些许的冷冽和沉闷,“黄毛死了。”
“你说什么?!”李慕泽一改往日的淡定自若,头一次露出气愤难以置信的表情,“怎么死的?原因呢?那么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
褚源低声说:“拘留所的人说,黄毛昨晚凌晨一点的时候疾病突发抢救无效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