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要把它们全部扔掉。

其实他想忍忍的,是今天听了宋远飞的话,他才忍不下去了。

任航心底涌起一股喜悦,他把那些旧衣服从衣柜里拿出去扔了一床,又一件件把新的挂进去,好像自己离宋远飞更近了一步。

做完这一件,他心情轻松地回到桌边,等到浴室响起吹风机的声音,便去开门。

宋远飞□□上身,腰间围着浴巾,正在吹头发。

上一部戏需要他长发造型,杀青后他就没剪头发,来了这部戏剧组后,才重新修了发型。

不过吴深在外形上有邋遢的元素,他的头发依然不短,两边虽然能露出耳朵,刘海却能耷拉到鼻尖,此时他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扒拉着头发“嗡嗡”得吹。

任航从身后揽住宋远飞的腰。

宋远飞的腰,窄而柔韧,任航喜欢得不得了,一碰上就撒不了手。他低头亲吻宋远飞的皮肤,从肩头一路吻到侧脖颈。

沐浴露也是他新买的,他们有一样的味道了。

宋远飞的头发吹了个半干,任航温热的呼吸喷在脸侧,痒痒的麻麻的,他便放下了吹风机。

谁知他刚关了电源,任航倏地拽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仰头露出了喉结。

任航的力道不重,宋远飞只觉得颈侧热乎乎的,任航的唇贴着他逡巡,就像在来回找地方下口。

宋远飞心惊胆战,想着任航玩得这么野吗?这要是咬穿了岂不血溅当场?他垂眸从镜子中看着任航,任航的视线沉溺在他脖子上,看不见任何表情。

“任总,”宋远飞咽了咽,“你可别咬我动脉啊。”

任航痴迷的动作一顿,问了句根本不搭的问题:“衣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