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金暖才长长抒了口气,抱怨似地道:“队长,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去庙里拜一拜,怎么会遇上这种人呢?”
他进队那天,罗朝说想去拜一拜,还被他笑话了一顿,现在想想,可能年纪大的人真的比较有经验吧。
楚痕失笑:“有我在,不用拜。”
金暖也跟着笑了:“那你也不能管我一辈子啊。”
“你长得好看,难免遇到心思不正的。”楚痕发动车子,“你只要记着,只要你不愿意,没有人能勉强你,出了任何事,我给你担着。”
有楚痕这句话,无论真出了事楚痕能担几分,金暖都觉得自己有了些许底气。
“谢谢你,队长。”
楚痕微笑说:“我并不想听你的谢谢,我希望真遇到事了,你能直接来找我,半点犹豫都不要有。”
金暖转头看他,楚痕的侧脸对他来说就足够有治愈效果了:“我要是闯大祸了呢?”
“只要不是违法的,都不算大祸。”楚痕温柔地说:“你现在能接触到的东西有限,能闯的最大的‘祸’也不过是又公开怼谁了。这与其说是‘怼’,不如说是辩驳,对于不是真相的事,谁都有反驳的权利,只是我们这一行更多会选择隐忍和沉默,可反驳也是我们的权利。等以后你起来了,会接触到更多的人,或者更复杂的事,我会帮你把关,不会让你走近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