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痕不跟伏未扯皮,看了一眼伍树。
伍树心领神会,直接把怂回去的司机拖到伏未旁边。
司机就是个打工的,把金暖送过去他得不到什么好处,送不到责任也不在他,于是毫不犹豫地把崔亚珂和伏未卖了。
伏未恨得都想尖叫了,但他现在根本爬不起来。
“报警吧。”楚痕说。
“等一下!”柳鲜不知道从哪听到消息,赶了过来,“别报警,有什么事咱们私下处理,一报警咱们一公司就全完了!”
就算柳鲜是个女的,罗朝都不能给她面子了:“我手里的孩子不知道被伏未做了什么,不省人事,我还得为公司着想?你看我是圣父吗?!”
“不是不是。”柳鲜赶紧安抚罗朝,“不管你信不信,这事我并不知道,不然不可能让伏未这么做。是谁的责任自然谁就应该负责,但把公司拉下水,不说别的,以后fger的其他成员怎么办?向悦年庆出了这种事,无良媒体只会写向悦内部有肮脏交易,给艺人下药之类的,你应该知道,这种事一传十,十传百,最后变成什么样都不好说,说不定向悦都会被冠上‘窑子’这种名号。以后提起fger,就算他们什么都没干,也会被说成‘鸭’,值得吗?”
罗朝瞪着柳鲜:“那你给我说,这事怎么解决?”
柳鲜也干脆:“这事你想怎么处理都行,等宴会结束,我去找老板,咱们坐下来谈也行,但千万别报警。就算金暖是受害者,公司里大部分艺人都无辜,不要因为这事给金暖树敌。”
“我有时候真看不懂你。”罗朝说。柳鲜若想保伏未,他能理解,毕竟柳鲜手下就伏未一个人。但看这架势,她好像又不是非伏未不可。
柳鲜苦笑了一下:“我只是个打工的,我家上有老人,下有个孩子,手里的艺人可以换,但向悦的工资我不能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