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诛点头:“嗯。”

“阮。”

“久。”

“阮久。”

赫连诛:“软啾。”

阮久不说话了,赫连诛又喊了一声:“软啾?”

阮久拿起搭在一边的腰带,围在赫连诛的腰上,然后狠狠一抽。

“软啾死了!”

阮久转身要走,却被赫连诛拉住了衣袖:“软啾,不要告诉别人我会汉话。”

阮久回头:“那你以后不准叫我‘软啾’。”

赫连诛摇头:“那就让他们都知道吧。”

他坚决捍卫自己喊“软啾”的权利。

几个伙计搬了面大铜镜进来,赫连诛站在镜子前欣赏自己的第一身梁国衣裳。

“臭美。”阮久这样说着,并且在旁人的劝阻下,屡教不改,理直气壮,“反正他听不懂汉话。”

赫连诛回头。

我听得懂!

阮久扬起头,哼了一声,反正你在别人面前“听不懂”。

气氛不是很好,一个伙计捧着托盘出来打圆场:“使臣也可以试试把头发束起来。”

赫连诛拿起托盘里盛着的玉冠,漆黑的眼睛看向阮久,显然是想让阮久帮他弄,但是阮久扭过脸去不理他,径自站起身要走:“我先回去了,衣裳有什么地方要改的,跟裁缝说去。”

格图鲁为难地唤了一声:“阮小公子?”

阮久才走到门前,就和从外面走进来的两个人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