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久搓搓手,他好像有点明白,赫连诛要这么壮的随从做什么了。

不像十八,剥核桃还要用钳子,瞧瞧人家!

阮久道了谢,开开心心地吃东西。

彻底失业的赫连诛十分吃味,幽怨的小眼神在阮久身边转圈圈。

偏偏阮久浑然不觉,继续吧唧吧唧地吃东西。

等吃够了,他便擦了擦嘴,问两个“后妃”:“你们会打牌吗?”

格图鲁摇头,乌兰道:“在溪原待着无趣,我也会玩一玩,只是玩的不好。”

阮久眼睛一亮:“来吧来吧。”他朝格图鲁招了招手:“你过来,我教你。”

乌兰道:“那臣去拿一副……”

阮久只说“不用”,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拿出一副纸牌。

随身携带赌具的小赌鬼。

于是两个“后妃”要把桌上的零食都撤到一边去,赫连诛终于抱住阮久的腰:“软啾,我也要玩。”

阮久坚决摇头:“未成年人禁止赌博。”

赫连诛抬眼看他,你也是未成年人。

阮久想了想,又道:“未满十六岁,禁止赌博。”

专为赫连诛设计的规矩。

这时两个人也把桌子整理出来了,阮久手指翻飞,给格图鲁发了几张牌:“这几张是不同的花色,你看一下。”

格图鲁规矩地坐在椅子上,抬眼一看,对上赫连诛不悦的目光,默默地把纸牌往大王那边推了推。

阮久按住纸牌,看向赫连诛:“在大梁的时候我明明都教过你了,你还不会,说明你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