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诛等他再说一些什么,却不想他就此不开口了。

“就这样?”

“就这样。”

刘老先生皱眉,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你从哪里看来的这个?”

“软啾最近看的话本上。”

“你……你别跟他学。”

刘老先生扶额,他大力培养的、未来的帝王之才,竟然就这样被阮久肆意牵着走。

阮久正给铁木的树枝系上漂亮的小花花。

“罪魁祸首”阮久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拖拖拉拉地吃早饭,又躺到床上,拿起一本新的话本。

乌兰坐在他身边,正拿着一块兔皮和针线,缝制东西。

阮久看书看得有些累,就转头去看他,见他手上针线翻飞。

“哇。”阮久叹道,“乌兰,你会做衣服啊。”

“嗯。”乌兰动作不停,“在溪原这样的地方,当然只有自己动手。”

“好厉害。”阮久放下话本,凑过去看他,“这是在做什么?”

乌兰笑一下,打个结,把线头扯断,再把兔『毛』翻过来,后戴在阮久的头上。

是个带兔耳朵的帽子。

阮久抬眼,『摸』了『摸』垂在两边的兔耳朵,有些惊喜:“给我做的?”

“是呀。”乌兰把帽子收回来,“马上就要过年了,王后可不能没有新衣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