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设局的这个人,太了解阮久和他了,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一击毙命。

马车里只剩下沉默,赫连诛的脑子在这候运转得飞快,他想了无数个借口,是第无数个,都存在着无数个说不清楚的漏洞。

这候骗阮久,被阮久察觉了,阮久只会更生气。

马车很快就在行宫停下了。

他恨不能让格图鲁绕着溪原城跑两圈,好留点间给他,让他想想怎么解释最好。

格图鲁跳下马车,小声地试探道:“大王、王后,到了。”

阮久冷着脸,拿上自己的『奶』糖就下马车。赫连诛坐直了,就这样瞧着他下去了。

不行,不能冷战,一冷战就给了别人可乘之机。

赫连诛下定决心,紧跟着阮久下了马车。

阮久快步走,赫连诛便飞扑上,从身后抱住他。

把人给按住了,赫连诛才走到他身:“软啾。”

相处这么久,阮久早已经对他的小狗眼睛没什么感觉了——当然还有一点点,阮久别开目光。

“小狗”扒拉着他的衣袖:“软啾,你别不理我嘛,我都已经知道错了。”

阮久试图和他理论:“你哪里知道错了?你明明是被我发现之后,才说自己知道错的,我是不发现,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