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惯了狼,只是这回阮久在,才有一点紧张。

而阮久早已经忘记了,格图鲁说赫连诛年年都打得头狼的事情。

赫连诛搭弓时,目光片刻不离那匹狼。

静静对峙。

赫连诛漆黑眼眸里,映出绿『色』的、鬼火似光。

那匹狼也没有退缩的意思,两只前爪微微前伸下压,蓄势待发。

赫连诛微微抬手,还没发箭,不想阮久手里牵着那只叫做米饭小狗挣开绳索,朝着那匹狼飞跑而去。

阮久简直要被它给气死:“你给我回来!”

那又不是馒头!难不它还以为天底下狼都和馒头一样,爱和闹?

紧跟着,馒头也挣脱了绳索,跟在小狗身后,飞跑上前。

阮久气得恨不能自己过去,把它们给拉回来:“你怎么也过去了?”

赫连诛拦住。

小狼跑得快,很快就超过了跑在前面的小狗。对面的狼也摆出应战架势,借着岩石一个飞跃,两匹狼分别咬住了各自的喉咙。

僵持不下,两匹狼都只能加大咬合力度,迫使对方松口,或者在对方要死自己之前,把对方给咬死。

阮久那匹小狼才刚刚年,阮久也没怎么放它在野外生活过,天知道它为什么要冲上去?

随后那只小狼狗也上了前,从另一边咬住敌人的脖子。

温热的鲜血溅落在雪地上,还冒着热气。那匹狼的后腿蹬了两下,就再没有了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