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真的!”

阮久自信又乐观。

阮鹤笑了一下,还是觉得他孩子气。

“他要是不喜欢我,为什么要亲我?”

阮鹤面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阮久平躺在床上,举起双手双脚,晃了两下,手上脚上的狼牙链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看,我回来的时候,小猪还给我戴了这个,他很怕我不……”

阮鹤表情凝重,面带杀气。

阮久疑惑:“哥,你怎么了?”

阮鹤抱住他:“睡吧,别说了,哥有点难受。”

他还有旧病在身,阮久一惊,连忙爬起来摸他的额头:“怎么了?哥,你哪里不舒服?”

“哥想重上战场。”

翌日,阮久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在家里慢慢悠悠地洗漱好了,去吃早饭,吃了早饭就和家里人待在一起说话,说了一会儿就吃午饭。

然后继续和家里人说话,阮久靠在椅子上睡着了,睡了半个时辰,被发现之后,就被乌兰抬到床上去睡,又睡了一个时辰。

一直到了傍晚,他才起来收拾收拾,换上鏖兀的衣裳,坐着马车,进宫赴宴。

阮老爷与阮鹤本来要陪他一起去的,最后还是被阮久劝回去了。

这是给鏖兀王后的接风宴,他一个人去就足够了,只是一晚上,很快的。

阮久坐在马车里,乌兰帮他编头发。

乌兰小声埋怨:“王后要是早点起来,就不用在马车里编头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