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诛才知道,原来阮久身上这么容易留印子。
阮久继续跟他分享永安城的事情:“我爹请了一个很老的老人家给我束冠,不过最后还是我爹亲自给我束的,我戴的还是我哥的玉冠。”
“我哥本来想送我来的,不过我没让,他的身体还是不怎么好。”阮久顿了顿,“不过比之前好多了。”
“萧明渊和我是同一天束冠的。本来他是比我大几个月的,不过我刚到的时候,他好像和他爹吵架了。但是后来他又和他爹和好了。”
“还有,有个英王很讨厌,我之前不认得他……”
阮久吧嗒吧嗒的,把这几个月在永安城里的事情都说了,只是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就说什么事情,也没有一个章法。
赫连诛一边帮他擦头发,一边听着,时不时附和两句。
等赫连诛帮他把头发擦干了,阮久还在说话。
赫连诛把巾子丢到一边,拿起床边的一罐药膏,按着阮久的肩,把他转过来。
赫连诛用手指剜了点药膏,涂在他被咬破的唇角上。
这下阮久终于住了口,微微仰着头,好让他给自己擦药。
药膏冰凉凉的,随后阮久撩起两只衣袖,把两只手腕递到他面前。
阮久的手腕上各自有两道淤痕,赫连诛扣着他的手的时候太用力了。
赫连诛给他搓药:“我下次轻一点。”
“都弄成这样了。”阮久转了转手腕,“你还想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