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不会介意的。”

阮久不知道该说什么。

乌兰又不知道他是细作,他可能只是觉得自己不好意思让赫连诛插手梁国的事情。

阮久自然说不出口,鼓了一下腮帮子,最后调转马头,去问萧明渊派来的那个侍卫。

他身上的伤已经被包扎好了,因为记挂萧明渊,一定要跟着阮久一起走。

阮久问:“你是怎么来尚京的?”

一听这话,那侍卫仿佛有些激动:“小的是从重重包围中……”

“我是问,你是走哪条路过来的。”

侍卫这才讪讪地缩回了脖子:“小公子是要小的带路吗?”

“嗯。”阮久回头看了一眼,“大王派人来拦我了,我不想惊动他。”

“那好,小的到前边去。”

他骑着马,走到了队伍最前边。

阮久忽然觉得他有点儿古怪。

白日里,他一看见萧明渊代表王爷身份的玉佩,就有些失态,来不及细想,就带着人出来了。

现在细细想想,好像这件事情哪哪儿都透着一股诡异。

萧明渊身边的人,从来不会称魏旭和晏宁为“魏公子”和“晏公子”,更不会喊他“小公子”,因为从前萧明渊自己就是最小的那个皇子,会搞混。

若说兵马,分明是魏旭的父亲抚远大将军更近一些,可抚远大将军好像在这件事情中从未出现过。

出了这样大的事情,反应最快的不应该是朝廷,而应该是杂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