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把人给带走了,不会再在别人面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了。
阮久在帐篷前停下,回过头,搓了一下他的脑袋:“在这里,记住了吗?”
赫连诛点点头,然后把他抱起来,往前走了一步,掀开帐子便进去了。
就那么两步,但也要走程序。
赫连诛抱着阮久进了帐篷,把人放在羊绒毯子上,还怕他冷,再拿出一条毯子给他盖上。
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面上表情正正经经的,看不出一点儿喝醉的痕迹。
倘若阮久方才没有听见他说那些胡话,或许他就真觉得赫连诛是清醒的了。
阮久被羊绒毯子围得严严实实的,几乎要闷出汗来。
赫连诛把他包好了,然后在他面前蹲下,长手长脚地缩着,活像是一只讨要零食的大狗。
赫连诛微微仰着头,等他兑现刚才说好的三个亲吻。
阮久抿了抿唇角,刚准备亲他一口,不想被赫连诛浑身的酒气熏着了,没忍住,捂着嘴、偏过头打了个喷嚏。
阮久再回过头时,眼看着赫连诛垂着漆黑的眼睛,眼中水光泛滥,已经在难过了。
阮久试图解释:“不是……是你喝酒了……”
赫连诛闻了闻自己的衣袖:“我太臭了。”
“不是……”
阮久眼睁睁看着赫连诛失魂落魄地站起来,转身离开。
“小猪,你去哪里?”
“去洗漱。”
阮久抱着毯子坐在原地,只听见对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阮久估摸着水都快变冷了,赫连诛还是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