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诚说,赫连诛被他迷得晕头转向的:“软啾,你不会……”

阮久仿佛没听见这句话:“你知道合卺酒怎么喝吗?”

赫连诛摇头,阮久便握住他的手,让他握紧酒杯,然后带着他的手,与自己的手扣在一起。

“这样。”

在唇齿将要碰到酒杯的时候,赫连诛难得从铺天盖地的迷乱之中抽身:“软啾,你不会喝酒。”

“嗯。”阮久正经地点点头,“所以你要帮我喝我这杯。”

阮久抬手,抵着他的酒杯杯底,让他先把他自己的那杯喝掉。随后把自己的那一杯也递到赫连诛面前。

“麻烦你了。”

赫连诛没有犹豫,低头便饮尽。

实话实说,他实在是……

招架不住。

两个人的手分开,阮久笑着给他斟酒。

“在大梁,他们会把新郎官儿灌得烂醉。”

赫连诛看着他:“你也是新郎官。”

“嗯,但是我喝一杯就醉了,所以我得最后喝。”

酒壶很快就见了底,阮久笑吟吟的,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出一壶。

赫连诛节节败退,在他的温声细语中步步溃败,一杯接着一杯。

阮久要真是细作,真的学过美人计,那还得了?那还得了?

赫连诛只来得及想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