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小榻上就挤得很,赫连诛凑过去同他说话,温热的呼吸就打在他耳边。

阮久鼓了鼓嘴,不满道:“都说了,早就给你了。”

“我忘记了。”赫连诛缠着他,“跟我说嘛,软啾,我想听。”

“好好好。”阮久看着他,酝酿了一会儿,好几次鼓起勇气要说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开不了口。

赫连诛问:“软啾,难道我对你不好吗?你怎么不说?”

“这种话要有所触动才能说出来的,又不是随随便便就说的。”阮久凑过去,双手环住他的腰,“等一下啊,我感受一下。”

他拍拍赫连诛的后背:“先感受一下你有多好,才能说得出口。”

可惜没等阮久感受完全赫连诛到底有多好,他就感受到了另一样东西。

他低头,疑心是自己感受错了:“你……又……是吗?”

赫连诛面不改色:“是你蹭起来的。”

“我根本没动。”阮久伸出手,想把他掐回去,想了想,还是收回手了,“就算我蹭你了,你就一点自制力都没有吗?你这样很容易体虚的,等你……”

赫连诛只捕捉到了一星半点的关键词。

“软啾太漂亮了,我没有自制力……体虚?软啾这样想我?”

“不是,你听话能别只听半边吗?”

“我不听话了。”

赫连诛不听话了,他准备另找东西,来抵偿那三个亲亲,还有那句“你真好”。

好不容易才清清爽爽地躺到床上的阮久有些无奈:“等会儿又要重新洗漱,我不要了,你忍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