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见不得生人。”

“啊?可是乌兰没进来啊?”

“……声音也听不得。”

“是吗?”阮久皱眉,“哥哥好可怜,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啊?都病了好久了。”

“你听话些,哥哥就早点好了。”

一直到晚饭时候,赫连诛才在饭桌上见了阮久一面。

阮久一脸关切地扶着兄长坐下,然后在兄长身边坐下了。

所幸阮久还看得见赫连诛,还记得偶尔给他介绍一下梁国的菜色,给他夹菜。

只是每回阮鹤一咳嗽,阮久就立即放下手上的东西去看阮鹤。

赫连诛捧着碗筷,十分落寞。

等用过晚饭,阮久又扶着兄长回去了。

赫连诛连话都没跟阮久说上。

他开始后悔了,还是他亲自把阮久带回来的。

赫连诛一个人抱着书,在隔壁房间的小榻上躺着,随手翻书。

翻一页,软啾没回来。

翻两页,软啾还没回来。

翻三页,软啾……

门扇吱嘎一声响,软啾回来了!

赫连诛从榻上坐起来,目光幽怨:“你还知道回来。”

阮久走向他的行李,软了语气:“小猪,我今晚想和我哥一起睡。”

赫连诛准备好的“闺怨之词”还有一大半没说出来。

他按住阮久:“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