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只有那一袋宝石, 你才真是‘所托非人’了。”

阮久摇了一下脑袋, 回头看了一眼赫连诛,他和阮老爷就没有那么多话要讲,一个劲地坐着喝茶。

唯一相同的是,阮老爷看着自家夫人, 赫连诛也看着自家王后。

阮久回头时, 正好同赫连诛对上目光。他朝赫连诛笑了一下, 摆了摆手,让他再等一会儿。

阮久转回头:“娘亲,那……”

“知道了, 知道了。”阮夫人实在是无奈, “娘不会为难他的。”

阮久小声道:“反正我和他也不会在家里留太久, 鏖兀的朝政走不开的, 不会打扰娘亲太久的。”

“说的什么话?好像我和你爹赶你们走似的。”

阮夫人对上小儿子闪亮闪亮的大眼睛,当即明白了。

“知道了,我晚上就跟你爹也说一声,别为难他。”

阮久高高兴兴地笑了,但是还没说话。

“噢,还有你哥,等你哥回来了,也跟他说一声。”

阮久笑得更高兴了,也终于开了口:“谢谢娘亲。”

“你呀。”阮夫人还要再戳他的额头,看见他的额头都红了,最后还是收回了手,“你说你爹为难他,我还信。你哥怎么会为难他?”

“娘亲,你是不知道。”阮久鼓起嘴,又泄了气,“我跟你说,昨天在城外。”

阮夫人眼睛一亮,凑过去听他说昨天的事情。

阮久回头看了一眼赫连诛,想了想,把娘亲拉到更远的地方,小声地把昨天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阮久把事情说完之后,阮夫人“扑哧”一声笑了:“这是你哥?你哥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