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爽翻天,黎清嗓子都是痒的,贤者时间,只想来根烟缓一缓,可惜不能,于是蔫巴蔫巴的趴在安逸楚身上瘫着。
“唔……好。”
做的时候没想太多,做完了才发现问题可大了,床单被罩上都沾了些脏东西,还是湿的,就这么睡肯定不行。
“我去再要一套换一下。”安逸楚沉吟片刻,开口。
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大半夜换床单,床单还是湿的,黎清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这别人得怎么想?
别人怎么想不重要,黎清现在只想睡觉,但他的人设不允许他直接点头,犹豫了一下,他抬手扯住安逸楚的衣袖,为难道:“要不,就这样睡吧。”
“怎么了?”安逸楚一看就知道自己的小妻子害羞了,忍不住逗他。
黎清垂下眼,小声哼唧:“就,就不好意思。”
是该不好意思,都是他俩的东西。
知道黎清脸皮薄,安逸楚不敢逗太狠,索性把自己外套往床上一铺,“好,那先这样睡一晚,明天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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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住了三天,黎清觉得自己完全没事了,不止没事,他晚上还能去蹦个迪。
安逸楚不放心,问了医生,确定可以出院了才去办的出院手续,想到家里那些过期的药,又让医生开了些药,忙到中午,算是带着黎清回了家。
回家路过超市,安逸楚下去买了菜,决定在家做着吃。
“安叔叔,不用这么麻烦的。”看着安逸楚买这买那的,黎清心里被灌满了蜜,甜的发齁,“我们可以在外面吃,你下午不去公司吗?”
黎清在医院住了几天,安逸楚就在医院照顾了他几天,工作狂魔为了他连工作都不要了。
“你胃刚好,吃外面的我不放心。”安逸楚揉了揉他的头发,“没事,要是干什么都需要我在公司,还要他们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