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芝：呸，谁不正经？

1芝：[偷笑][偷笑][偷笑]你实话告诉我，你俩进展到哪一步了？

鱼跃：……越说越没谱，我和他八字还没一撇呢。

凌芝当然不信：陆厌青都恨不得直接在舞台上报俞跃的身份证号了，这还“八字没一撇”？怎么以前没觉得俞跃这么口是心非？

1芝：行叭行叭，你要非说你俩八字没一撇，那我就当你们八字没一撇。

1芝：我可告诉你啊，我们公司新来了一个实习的小行政，是oga，和陆厌青同期进公司，工位也离得很近。

1芝：陆厌青的绿茶味信息素还是挺勾人的，到时候其他oga和他日久生情，你后悔都没地方后悔去。

俞跃：“……？”

他的眉头几不可见地轻轻皱了起来。

凌芝的话是什么意思？陆厌青的信息素清香沁人，就算他是一个不能产生信息素也不能分辨信息素的beta，也觉得很好闻。

但是……oga的信息素，会对另一个oga产生吸引力吗？

俞跃握着手机的手，慢慢收紧了。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模模糊糊地触碰到那条代表真相的线，他本可以顺着这条线继续思考下去，可惜第二场演讲很快开始，一下打断了他的思绪。

当他从手机里抬起头时，舞台上已经换了一个身影。

只见虞腾站在光圈之中，昂着头，像是一只要冲锋陷阵的斗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