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擦了药好得快,少痛几天不好?”
“我又不怕痛,”张继刚嘴硬道,甚至唱了起来,“他说风雨中这些痛算什......”
他脸又皱成了一团。
季清道:“不怕痛是一种非常优良的品质,我很欣赏你。”
“站这么高干什么?要换灯泡吗?”穆俊琛从浴室里出来了,一身睡衣裤,上下一看我,又道,“你站在椅子上也换不到,别费劲了。”
“我没有要换灯泡!!”
最讨厌他这样阴阳怪气的了。
穆俊琛阿呵冷笑,过来像扛一根大萝卜一样把我扛了下去,动作粗鲁地扔在了床上。
“作业写完了吗?”他问。
“没有。”
我爬起来写作业,心想忍着他一定要忍着他,他今天帮我打架帮我教训袁野了呢他真好他是个非常善良和正义的家伙......
穆俊琛又拿着酒精双氧水碘伏和百多邦过来了,坐在我边上,耷拉着个脸,用棉签往我脖子上的牙印上涂药。
“明天得去打狂犬疫苗。”穆俊琛忽然道。
我奇怪地看着他。
“我完全有理由怀疑袁野有狂犬病。”穆俊琛面无表情地解释。
行吧,打吧,我没说什么,低头继续写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