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了。“郝奇叹了口气,抽出手往何云初怀里靠了靠,然后闭上眼将额头抵在他胸前,”有没有受伤?”
何云初将他搂得更紧,“小伤。”
“一会儿让我看看,敢骗我就打你。”
“嗯,随便看。”
“小云。”郝奇喊了一声,他心疼得厉害,也委屈得不行,“你至少该发条信息给我,害我在纽约没头苍蝇一样的找你。“
何云初呼吸一窒,“••••••你、你怎么找的?”
“我从小就跟毒贩打交道,多少也莫得到些门路,我还去凌邦的大楼转了转••••••“
“你疯了!”何云初抓着郝奇的肩膀将他推开,他不敢想象万一郝奇落在何书桐手里会怎么样,他心惊胆战,急得眼都红了。
郝奇却笑着看他,“我要是不疯,怎么会跟你在一起?”
“••••••”
“小云,以后你要乖一点,不然我还能更疯。”
这是警告,也是央求,何云初无话可讲,只能重新将郝奇拥入怀中。
何云初很惭愧,也很懊悔,他利用了郝奇的善良和温柔设计为自己开脱,不惜置他于苦痛恐惧中煎熬。他常常不自觉地放任出自己从小被教养、或与生俱来的蛮横兽性,他相信弱肉强食,习惯了压制驯服,更要确保胜利,要万无一失,要彻底霸占。他熟悉所有让敌人俯首称臣的手段,却无法解决那些不可预知的,企图干扰他们爱情的种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