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月给你多少?”
陈谨在身后问我。
我刚开始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可我不傻,他说的也足够直白了。
我涨红着脸,重新抬起渐停的脚步,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了咖啡厅。
如果说以前还有点放不下这个曾经的朋友,这次我是真的死心了。
这附近我以前没来过,可我大致可以弄清游乐场的方向,兜兜转转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地方,然后顺着熟悉的路回家。
几乎是我前脚刚进门,晏明朗后脚就到了家。
可能是我的脑袋给他的视觉冲击太致命,晏明朗一看到我竟然懵了,片刻后他不可置信地问我:“你这是什么造型,你是失心疯了吗?”
我心想也就是现在还能见人,你要是看到我之前的发型非得气晕过去。
好歹也算是逃过更可怕的一劫,我反而没那么紧张了:“就想试试换个发型……”
“你怎么不干脆剃得光溜溜的出家当和尚算了?”
“……”
他走到我面前来,吸了口气:“什么东西酸了?”
我也跟着他闻,他突然把脸埋到我颈窝里来,吓了我一跳。
他猛地抓住我的胳膊,终于忍无可忍地吼了起来:“你是在给自己发酵吗搞得一身酸臭味?!”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还没来得及洗澡。
“我去洗澡……”